都是寒彻不曾见过的,这么多年对她的印象最多竟是背影……
正当寒彻灰心转身却被人叫住。
「怎了?找我娘子有事?」水军倚在门边,嘴角微翘,轻视不掩。
「只是来问你如何还我爹清白?」
「喔?进门谈吧!」水军平挥掌心,作势迎他,笑里尽是诡异。
寒彻握紧黑剑踏进房里,只见香凝迎面递出一封信。
「这儿有我令牌,以此为证,就当我大战时刻密报不及被杀,你就带着这封密函回去便可洗清唐柳将军之冤,不过此后再无曇凝这人……」
「你……」寒彻语塞,不知该如何抉择,迟迟无法接过那封如同死亡证书的信件。
「稍早我拿去院里埋了,沾点土看着才像遇难,你可嫌脏?」香凝浅笑,以为他迟迟不接信,只因信上沾染土尘。
「我不懂……你曾为民为人,致心致力,就想歼灭这些贼人,如今为何……」
「缘分没有为何之说,你一直不懂曇凝復归皇宫为何鬱鬱寡欢,只知与那白玉曇花有关……」香凝从布衣中拿出一枚翠玉,又说:「白玉曇花、翠玉剑花,皆出自他,我能活着回宫……害了我、同时也救了我的人,都是他。」
「他?」寒彻将诧异眼光从她掌心翠玉剑花移至水军,见他从胸前拿出一枚白玉曇花晃着,轻笑几许,让他顿时恍然大悟,早在五年前没将公主护好那刻起,他就注定输的彻底,不住退了几步,眼底含泪却没落下,冷冷接过那封书信,转身消失在黑暗尽头。
「满意了吧?」香凝转头瞪他一眼,实在不喜欢伤人至此,但这也是目前能好好解决所有混乱的唯一上策,从此也没杀手会来烦她,也没水军情敌纠缠,也还了人家父亲清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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