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道貌岸然。
橘若想到这,忍不住又在心里将郑二郎骂了个狗血淋头。
原以为他是不一样的,结果哪成想,他是个更糟糕的。
主仆二人熄了灯,临水苑彻底静了下来。
远处的树梢上,一道玄色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见主屋的灯已熄,崔珝抬脚跃上了院墙,而后消失在了黑夜。
不多时,人便来到了廷尉府的大牢。
“吐干净了吗?”大牢深处阴暗逼仄,长年累月的血腥气直扑入鼻。
崔珝接过下属递来的信件,边看边问。
“还没有,她的嘴硬的很。我们的人去晚了,之前的来往信件都被她焚毁了,如今只剩下这一封。”
下属边说,边用凉水将行刑架上的女子浇醒。
“烟云坊查清楚了吗?还有暗探吗?”崔珝拧着眉,读着手中信件,问到。
“已经排查过了,嫌疑人等皆已带回。”
崔珝握着信件的手渐渐收紧,手指骨节分明泛着苍白。
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大军已经班师回朝十日有余,他们什么都未能查出来,只找到了烟云坊的这一处暗桩,抓了一个化身舞姬的暗探。
这背后定是有朝中之人在拼命遮掩,才导致他们次次抓捕都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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