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
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她对他,是恨或爱,又有什么所谓。
比起一别两宽,恩怨皆消,他宁愿和她纠缠着,不死不休。
他垂眸看着她,眼神执拗而强势。
“记住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嫁给任何人。”
话音落下,心脏忽然重重地跳了一拍。
虞清晚无声地咬紧唇,又听见他道:“或者,还有一个办法。”
贺晟忽然攥住她的指尖,伸向自己的喉结处。
虞清晚瞬间睁大眼,想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握着挣扎不得。
直到摸到那处冷硬的位置,她忍不住呼吸一滞。
下一刻,贺晟扣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滑过他微微起伏的喉结线条,留下一道暧昧不清的红痕,烙印在他冷白的肌肤上,像是在为她演示什么。
那是动物身上最脆弱的喉管,只要割破,便能一击毙命。
他亲自把自己唯一的弱点送到她手上。
男人低垂着眉眼,薄唇轻启:“杀了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虞清晚惊愕地抬起眼,难以置信地看向贺晟。
对上他漆黑的眼,她才看清他眼底的认真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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