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一两次交道。”
容熠往沙发上靠了靠,言简意赅地答:“狼子野心,睚眦必报,从他那得不着什么好处,总之没什么底线可言。”
“有人说贺晟性情喜怒无常,以前花了上亿美金买了座海岛,专门用来喂养他的几只桀骜不驯的恶犬,连养兔子镶的都是金笼,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他的语调轻描淡写:“去年贺家内部夺权,贺晟的手段最狠,敢和他争权的人都是虎口夺食,不顾一点家族情面,导致贺氏旗下的产业管理层都被重新洗牌,被不少人骂狼心狗肺。”
“又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心,也没有情。”
闻言,虞清晚的心像是被无形的藤蔓扼住,阵阵涩意袭来,让她一时间忘了呼吸。
容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抬了抬眉稍:“你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人?”
她几乎是下意识出声辩驳:“不是的。他不是...”
未出口的话欲言又止,想替他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末了,虞清晚垂下眼,只能努力压下心口那阵抽痛。
这些话,她早就听说过无数遍。
曾经那些在泥潭里挣扎的日子,他被所有人厌弃着,连自己都厌恶着自己。
是她执意靠近他,又将他抛下,才让他成了如今这般偏执成狂的模样。
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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