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根瞬间泛起红来,又羞又气。
他那晚无条件地给她药材,恐怕也是为了在这里等着她上钩。
分开多年,他的脾气秉性只比从前更加深沉得难以捉摸。
虞清晚抿紧唇,羞恼过后,心里却又游移不定起来。
她本该听钟庭白的话,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和贺晟有交集。
那味药材的人情,她总得还回去,什么都不欠最好。
思虑片刻,虞清晚还是开口应道:“麻烦你转告他,我会去的。”
不过,七点...
她蹙了蹙眉,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回去得那么晚。
容钦华清醒的时候,她晚上根本不可能离开容家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