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的牛奶见了底,方觉夏听见浴室里隔着玻璃的水流声,拿着手机走出了卧室。
整个别墅只有他们两人,静悄悄的。才两年时间,她已经对这里了如指掌。
方觉夏孰轻孰路地推开程时琅书房的门,神情如常走进去。房间很简洁,她常打扫,很快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被助理堆在桌面上。
再等方觉夏回卧室时,男人已经洗好澡,半倚在床一侧,目光落在她脸上。
“我去拿了本胎教的书。”
方觉夏拉开被子,钻进他怀里,借着光一页一页看起来。
程时琅把壁灯调亮了些,金丝眼镜被人摘下来,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白里透粉,这两年确实被他养的很好。
“太晚了。明天我陪你看。”
这三个月里,孟琼工作忙得不行,没怎么再刻意去关注程氏的消息。只是看纪听白闲得陪她四处飞,想来没什么大事发生。
既然坦诚合作了,她也乐得清闲。
还有个很大的原因是梁遇的病情。
孟玫带梁遇看了很多著名的神经科专家,虽然没看见好转的迹象,但情绪在慢慢稳定下来,基本上可以脱离医院的仪器,独立生活。
昨天孟琼在机场接到孟玫的视频,孟玫和梁遇在多伦多晒日光浴。金色沙滩,碧海蓝天,美女身边,还有个会对镜头傻傻笑着的阳光大男孩。
心结似乎在慢慢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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