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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腹很软,又轻又柔,流连地覆盖住他那双沉黑色眼眸。
“我还是那句话,不许为了我做傻事。”
烟丝燃烧,尾处的灰烬被她抖落下来,发丝微微卷起,在黑暗中散作一团。
纪听白偏头,指尖截住她的腕,顺着她的唇印咬上去,他什么都没有说。
不去提他的病因。
没说程燃太太这些年的一直无所出。
也不会告诉她,他在英国的几次死里逃生。
一桩桩一件件,纪听白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血浓于水的亲哥,心肠早就发黑发臭。
曾如青芽一样的瘦弱小孩儿,在那个摇摇欲坠的黄昏,泣血般火海里,还记得窒息的江水滔滔吞咽下来,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变化。
漫长的寒冬过去,迎来凤尾花开的春天,暖融融的煦阳高高挂起。
无人料到,程老爷子在一个安静的夜里走了。
这事儿毫无征兆,孟琼收到消息已是最快速度,赶过去已经来不及。
嘈杂的宅院灯火通明,哭丧声在深黑色夜里幽幽荡荡,沉闷又悲戚。
紧闭的大门打开,孟琼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房间,程燃几人都在,程太太更是眼圈通红,坐在沙发啼哭不止。
她克制不住目光往纪听白的方向瞧,男人站在最左侧位置,很偏,脑袋微低,只能看见一抹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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