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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即眯了眯眼,右手的动作,也若有所思地停了一瞬。
曾问过纪听白这个问题,得到的回答是模棱两可。
这刻起,脑海里翻涌数段影片,那段模糊的,残碎的记忆片段汇成一个纯然具体的人,只是无法附着在纪听白身上。
她转而看向身侧一言不发的男人。
纪听白胳膊支在桌上,白色纸巾被他修长的手指捻住,正慢条斯理地在擦手,闻言也看过去。
头顶光线白得刺眼,漆黑的眼瞳寡淡如水,突起的喉结随气息稍稍滚动。
他没看她,也没说话。
宛如划分两个生疏到极点的,陌生人的界限。
对于两人之间的任何事情漠不关心。
这是孟琼想要的。
孟琼索性转开头,不再看他。
有微风吹得绿叶轻轻颤动,听得到小声交谈的声音。
“是么?”孟琼说得很轻快,语调是她独有的微微上挑,金色卷发遮了半个肩头,拨到一侧,才露了笑,“或许吧,我是没印象的。”
程老爷子见状,也不愿再提,又聊了几句,偷偷摸摸了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