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裴家、傅珍、容缰列、谢家都参与进来了。柳煅的死,责在父亲。裴傅容好像根本不知道真龙之事。知道这件事的只有父亲、老太师、和跑进会话堂玩闹的我。连谢姝都不知道。”
柳辞边梳理逻辑边问:“我可以相信你吗?”
“你怎么知道自己吞下了丹心印的?在你吞下丹心印的期间,你一直都清楚地知道我哥哥怎么死的吗?”
谢莱不顾脑门伤痛,站起身子,拔出被挂在帷幔后的佩剑,用刀锋割破手指,在软绢上写出几行血誓,书明今日若是说谎,便不得好死。
柳辞看他这样认真,依旧面无表情,只默默地别开眼。
“我一直知道父亲给我下了丹心印,可是每次服过之后便忘了。”
“今日想起来,只因为府里给我熬药的人偷偷吞了半颗心,药效一起他总是五迷三道地想找谢姝。那日谢姝回府,我伴她在临香小桥星夜散步,熬药的是个干巴巴的老头,他竟然闪出来在谢姝面前泣诉衷肠。”
“谢姝在我面前向来性情和顺,但是那日听老头表明身份后,竟然气得拔剑杀了他。”
“有了这次反常,我的意识竟然越来越清晰。终于日渐想起一些往事。今早又想起你,当时胸腔内便翻江倒海,阴差阳错吐出了父亲和谢姝喂给我的东西。”
“第二个问题……”
谢莱显然很虚弱,他咳嗽几声,肩膀塌下去,病容骤现。
“我在服过丹心印之后,脑袋里凡是与你相干的记忆一律混乱,有时即使忆起一些事情,很快也会头疼不止。所以即使我很想告诉你柳煅的事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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