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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笠依旧默然。
柳辞重重叹口气,“你近来便在府上住着吧,哪儿也不要去,这儿什么都不缺。我不想把你给毒哑,咱们就这么着吧。”
荷笠仍在默然。
柳辞不再搭理他,只是埋头自想自的事。
到了掌灯时刻,荷笠仍然在房中枯坐,柳辞已因为疲累昏沉地伏案休息。
此时的荷笠才艰难驱动伤脚,悄无声息地挪到柳辞跟前,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是你看错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