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之论出自北静王府门客。而由傅珍和容缰列传到大臣耳朵里的意见,其实就是裴鹤之的意见。
裴鹤之收起卷轴,又吩咐她道:“今晚照旧领谢姝去你的宅子,傅珍做的不错。”
蝉娘攥紧衣裙,温声应答:“是。”
裴鹤之又看第二条卷轴,看完大喜!原本脸上寡淡的欢喜变成仰天大笑的畅意。
“容缰列,不愧是容缰列!”
“哈哈哈哈哈哈,天助大梁!”
裴世子大喜,几近失态,他即刻吩咐蝉娘:“蝉娘,你先退下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蝉娘躬身退出厢房,裙子被绞出褶皱。但今日的裴世子醉心于两则好消息,并未发现蝉娘的不对劲。
或者应该说,即使他发现了也绝不会放在心上。
她承蒙两位公子的救命之恩,若是再苛求奢望别的事,那便太不知好歹了。
谢姝姑娘容貌绝世,傅珍确实只有这样的女子来作配才相宜。不管他在外声名如何狼狈,蝉娘仍觉得他永远是当初对她伸出援手的公子。
自己不过是曾经流落青楼的娼女,怎么能肖想得到那样尊贵的公子的珍视。
可即使这样规劝自己,每次领命将谢姝送去傅珍身旁时,蝉娘依旧心如刀绞。
她心伤悲,谁人能知。
喜到双手颤抖的裴鹤之拉开窗扇,他本是想要清出胸腔内浊气的,却没想到雨水迎面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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