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点,他又在哪里不断试探、作怪,柳辞隔一会儿就抽搐着高潮,裴鹤之却不管,他只顾着往里面顶弄,也爽得倒吸气。
等到裴鹤之射出来一次后,身下床单早湿透了——柳辞是潮喷了,还是被肏尿了,未曾可知。但裴世子对柳辞不可控的面部表情表示满意。
他怜惜地亲亲她的额头,手下却毫不留情地将肚兜抽了出来,又引来柳辞一阵尖叫。
这个女人爽死了,可他连一成饱都没有呢。
傅彭死掉的那天,谢莱还挺惊讶的。
虽然大理寺被迫收了这桩京都命案,但谢家本着能拖则拖的官场信则,准备将其无限期拖下去。
起民愤?民愤又能怎么办?这世上到处都是比民愤更重要的事。
如果因为处置傅彭而得罪傅珍,那才叫一个得不偿失。
但是谢莱却没想到傅彭突兀地死掉了,还死在闹市街口。
那时傅彭正屈尊降贵蹲在豆腐西施摊子前,与未曾婚配的豆腐西施强制交流人口事宜。
没想到在对话将要快进到终极目的时,其倏然五体投地于豆腐西施面前,七窍冒黑血而亡。
死状不堪,其人肥头大耳,活像一头被毒死的猪猡。
豆腐西施:?
围观群众:?
一干人被拉去审问,却因傅彭死在众人眼下而找不着替罪羊,整件事目前还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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