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冒险,她全家人都知道,钟艾朗也知道,冬天她最怕冷,冬天她的小手如果不是暖和和热乎乎的,一定代表她冷,而那天,他拉她手,冰凉,他的小姑娘一定冻坏了……别人手指冰凉不一定代表身体冷,她手一凉,代表信号:冷,浑身冷,快冻死了……所以……她喜欢手放他腋窝下取暖,有多少次,他把冰凉凉的小手夹在腋窝下,暖暖的热,透过衣裳,给了她。
从左到右,琴格滑过,指端淡淡痒,嘴角淡淡勾……
“我也吹吹,”,她拿过口琴,呼呼吹不出声,再吹,有声儿了,憋得脸红,发烧的脸红得滴血,呼噜呼噜,吹不成调,瘪嘴。他静静看她,腆笑,静至缓慢的转眸眨眼间,都是温存,又笑,看她,掐着兰花指掐琴盖板,忍住教她的冲动,忍住指手画脚打断的行为,随她摆,随她猴,随她折腾……
“哥哥,你什么都会,我什么都不会。”又嘟嘴。口琴还给他,袖手旁观,“反正我不会,你吹给我听吧~”她对他笑着说,这样要求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在使唤他。
任由纠缠,任由纠缠……就是这样么……她个小白痴,但就是随她折腾你,随她指挥你,随她……这样纠缠……纠缠到心力交瘁……也甘之如饴……
手指一合,口琴端顶虎口,双手覆,呼~刚吹了一口:“你?你是在吹口水吗?”钟艾朗右食指侧畔横唇间抹啊抹,原来,她口水都吹琴格口了,嘬了他一嘴……一边调侃她,一边又抹了一把琴口,摇头,端唇边吹起来。
谁没点儿虚荣心呢?想是对她这样痴迷的眼神太过熟悉,早已无知无觉于别的注视,仿佛就这样给她目光温润着,就已经滑过了多少年华岁月。哪一次不是呢?哑巴小姑娘似的,话都给嘴巴吃了,看他,看他,看他,看他,缓而迷,那样看着他。偶尔垂首,他想,这样纠缠怎样才够,抬头,目光纠纠,还是不说话,看他,笑,微笑,微微笑,唇微弯,从来笑不露齿,妈妈那次说青烟嘴巴小得……半天也没说出个怎么个小的贴切形容。是啊,她嘴巴小小,小到、小得笑不出牙齿。不好意思时撒娇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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