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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她逃不掉的!是秦北的声音。语气散漫、冰冷。
逃不掉?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升到头顶,耳边响起了恶人们的狂笑、钻心的疼痛和无尽的羞辱每一帧画面都让她战栗不已。
唐楠冷笑一声,秦北她果然是唐冬的人,剧情一直就没有发生变化,等待她的一直是恐怖的黑暗。
逃!她必须逃!
不止她逃不掉,你也一样。秦北指着季烟说道,你山根底下纹痕低陷,灾厄缠身,身上还戴着一张催命符,命不久矣,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了。
你,你咒我死啊?季烟暴跳如雷,她长这么大恭维的话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从来没人敢这么嚣张地诅咒她呢!早知道就不应该管,应该让那几个小混混打死她!
给我她刚要下命令让保镖修理一下秦北,又想到出门的时候唐冬叮嘱过不让她动秦北,如果秦北受伤了,那顾惜的罪名就实锤了。作为好闺蜜,季烟硬咽下了这口恶气。
别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你就说唐楠在哪里?季烟吼道,她的耐心都要用光了。
秦北摊摊手,知道也不告诉你,要想活命,就别去有水的地方。说完,拎着小推车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沿着人行道走了。
那手推车明明就是唐楠的,汉堡店也关门了,秦北一定知道唐楠在哪里。季烟决定跟踪她,但跟踪之前她要做一件事。
唐楠躲在小道里,直到大街上空无一人,天色渐暗,她才踉跄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面色死灰,脚底虚浮,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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