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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纯,我可以下床吗?」我像个乖巧无害的学生,轻声的询问她。
「你当然可以啊,真是,你的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真把自己当重症病患啦?」她一副漫不经心的说,看到我掀被单的动作有些迟钝,却主动替我服务,嘴上继续唸道:「你也真是的,人家有刀啊!左右手的掌心都伤到了,还有手臂的三处伤痕,还有你小腿上得是什么?被狗咬的吗?你的身体有你这样的主人也太不幸了!」
「纯纯……」我无奈的笑笑,温温的叫着她的名字。
「我都帮你包扎好了啦,我明明是校医的,应该处理学生的疑难杂症……怎么本领都是在你身上施展呢?」她看似低头抱怨,抬起头来却问:「……还有没有哪里痛?有哪里痛要说喔,虽然……虽然你的伤口很神奇的不是很深,但还是要注意。」
我的伤口不深吗?明明流了这么多血……「那我不是很幸运吗?制伏坏人只受了这点伤,应该称讚我一下吧?」
「还说呢……也不懂别人会有多担心……」
她后来那句说的小声,可我还是清楚的听见了……那句话我就假装没听见,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又是一早被学生恶作剧淋上的清水和自己的血,加上惨不忍睹的,利刃削过的破损。
麦纯纯没有换掉我的衣服,正好,我抚着左边的胸口……这里,可是有着不能见光的印记呢。
我正要说什么,保健室外头纷乱的脚步声吸引了麦纯纯的注意。
「我去看看。」麦纯纯对我说,她……也亟需一个脱离我製造出的曖昧氛围的理由。
我才穿上鞋子,麦纯纯已经回到我旁边,她有些慌张的说:「记者、摄影机,全部跑到保健室外了啦!」
看来校长和主任困不住媒体,真麻烦,我一点也不想上新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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