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轻得像羽毛,缓缓在心口挠。
他仰着脸,温驯的下垂眼脉脉轻眨,仿佛那种性格腼腆的男孩子。合身衬衫穿得端庄严谨,性别不符的裙子也算得上周正,裙褶熨烫齐整。
——裙底却什么都没有。裸着双腿,阴茎还是勃起的,隔着一层布料顶住她。
廖簪星直率点评:“……有点太变态了。”
她直起身脱裤子的时间,云亭自觉一粒一粒解了衬衫扣子,双腿也张得更开。
身材体态如松如鹤,长了一张无害纯良的脸,做这种色诱勾引的事却毫不违和,自如极了。
裙摆落到腰间,深粉色肉棒暴露出来,已经被她顶得湿答答。
她也争气不到哪去。腿心不断泌出湿意,浸透的内裤紧贴在阴阜。
无需过多的前戏,就已经渴望得要命了。
戴了戒指的手掐着他的脸颊,在缓缓坐入时接吻。戒指算是和上次的旗袍一起送的礼物,不打算结婚,但戒指可以有效减少莺莺燕燕。廖簪星想起来就戴,忘了就丢在洗手台上泡水。云亭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擦擦放回首饰盒里。
第一次的精液很好地充作润滑。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藏蓝色的裙子上满是精斑,云亭也不脱,换了传教士体位,一撩裙子就又顶进去。
漫长的夏日结束,窗外昏暗的晚霞泼进来,隐约照着晃动的白衬衫,露出的胸口还带着牙印。乳珠总是被她啃咬,稍一情动就勃起,颜色像熟透的莓果。
他头发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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