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星还在犹豫。新朋友跟她科普了穿孔艺术,感染是件麻烦事。
云亭却轻握住她的手,贴在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我好想你。”
这种程度的情话其实是不怎么出现在他们之间的。云亭多数时候维持着表面的含蓄,只在去年发现全是自己一厢情愿后一度失控发疯,叫床相当破廉耻。
廖簪星的坦率却不包括示爱,他也跟着端庄内敛起来,不想让她太有压力。
但已经半个多月没见了。
热气喷吐在敏感的手腕内侧,他偏头轻舔,烟媚的视线似斜飞的钩子,“……操我。”
这种骑虎难下的场景太熟悉,不知不觉就开始卖力的失智也很熟悉。
脐钉位置并不如舌钉突出,需要尽力分开大腿,肉紧贴肉地坐下去,毫无章法地乱磨一气。饰品棱角坚硬,刮滑过湿润的阴蒂,宛如刃尖划开涌动的春水。
一开始还记得不要玩太久,免得穿孔处感染;后来便浑然忘记了。那双常年握笔的、替她写了一年多作业的手,紧扣在她大腿,又渐渐抚到腿根,陷进臀肉,托着她一次次,将整个腹部漫湿。
“休、休息一下……”
大腿开始打颤,廖簪星将脸埋在他颈窝喘息。手往下探,担心脐钉万一被弄得拉扯到肉。“刚刚,疼吗?”
打钉后衣物刮到都会痛,但被她这样玩,又确实爽意更甚。
明明是和性毫无关联的脆弱部位,只作为纪念母亲与孩子纽带的疤痕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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