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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怕她索性不玩,又低声下气,“…换个地方。”
果然总是折中的。廖簪星得意地想。直接弹如果不行,就先玩最痛的地方。
饱满圆润的龟头被弹得瑟瑟发抖着吐水,紧绷得如同皮薄肉多的樱桃。
云亭喘息急剧,不知是否故意,紧贴在她耳畔。喷薄热气与耳道性交,廖簪星头皮发麻,被他依靠的半边身体都酥软了。
喘这么大声做什么?
掌住刺激冠状沟,拇指暴力揉搓顶端。她相比第一次玩这里,已对他的身体相当熟悉。
性器的形状,腥咸的气味,濒临高潮时腹肌紧绷,又孟浪地朝她张开大腿。
大腿内侧肌肉在射精后也仍一抽一抽,如同一股一股乳白液体还在喷流。两周没做就又这么多,射满她的指掌,顺着小臂滴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