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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胀,脸烫,无法清醒。
空调冷气扑在汗津津的皮肤上,冷热交加,理智被抛弃,忘记今夕何夕。
云亭不知何时贴靠上来,温热的掌心擦去她鼻尖沁的汗珠,指腹有意无意擦过唇角。他拉过毯子,盖在她裸背上,环住她的腰,低头亲吻她颈侧的痣。
“好棒…快要射了……”
湿热的游蛇钻进耳朵,蛊惑心智。
廖簪星胳膊绕过他肩颈,鸵鸟式埋脸,有种阳痿被迫勃起的自暴自弃。
腰好酸,腿也抬不动了。她最后肏了几下,自己高潮了就摆烂。云亭紧搂住她,完全是被夹射的。
刚结扎也还是好好戴套比较安全,射过需及时退出来。他将她抱下来,放在勉强称得上干净的床角,熟练摘套打结丢掉。
浅灰色床单上晕出腰背汗湿的轮廓,皱巴巴乱糟糟,一眼就能看出性事之激烈。云亭换了床单,用湿巾替她擦洗,将裹了毯子昏昏欲睡的猫猫毛巾卷摆上床,枕上她的那只枕头。
也才来过两次,家里就有不少她的东西了。
云亭默许,或者说纵容。甚至暗地购置她常用的牙膏沐浴露——在她家被榨得一滴都不剩的那次记下的。
他做好了若被问起就说恰好家里换新的准备,只是她从没在意过这些细枝末节。
每一个高三补觉的周末都值得珍惜。前夜体力透支,廖簪星被叫起来吃午饭时还是梦游状态。
云亭端着两碗卤肉面并一盘西芹虾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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