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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她着凉,手臂环在她腰背上,校服外套尽可能将她罩了个严严实实。
单薄外套底下,交合的年轻肉体已经沁了汗。最开始冰凉的润滑液被捣成滚烫的细沫,黏糊不堪地流淌飞溅。
云亭做这事不爱说话,只是很重地喘,哼出听得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廖簪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无暇顾及说些什么。野战的悖德疯狂刺激肾上腺素,流淌的情欲在血管里烧成乱火。
江浪轻轻拍上岸,将她送上高潮。
她跪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颈窝,身体不断轻微抽搐。缓了良久,才撑着他的肩跪直。
有液体失禁般从穴缝间流出来,滴滴答答淋上刚摘掉套子的敏感龟头。云亭重重地咽了咽,鬼迷心窍,偷偷蘸着在整根肉茎上抹匀。
再次勃起了。这根总在发情的东西,好似已经被她的气息标记。
“……还做吗?”
廖簪星摇摇头,又点点头。捞过被丢开的盒子,很令云亭受宠若惊地替他戴了个新的。
她重新面对面坐进他怀里。彼此身体越做越契合,甬道被撑开他的形状,含在里面,有种饱胀的充实感。
云亭懂她的意思了。忍住没动,只是将外套的边边角角掖紧,免得她被晚风吹到。
“怎么套和润滑这么齐全啊?这么肯定还有下一次吗?”
她是指上回做爱后她单方面的冷战。此刻戏谑般提起,亦昭示那一页终于能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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