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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答答的啪响,黏糊糊的脆亮,撞上肉眼可见已瘪下去一点的囊袋。
被浴室热气蒸过,又数度高潮,她连脚趾都透着诱人的甜红。跨坐在他性器上,手撑着滚烫的腹部,一对软乳在用力坐下时颤跳,乳房下的弧度美得令他心悸。
下体的毛发已经被她完全打湿成绺,肉茎从顶端到根部被她整根裹着咬着绞着,像要将他最后一滴精液也榨出来。
他像破风箱似的粗重地喘着,连魂都丢掉了。
“头发……”他哑着嗓子,“不吹、嗯啊…会感冒的。”
宛如第一次的复现。
他由她坐在腿上,揽住她吹头发。不同的是,这次她慢腾腾摆腰,吞吐湿淋淋的性器。
她更好躺着享受,之前一直是他在卖力。咸鱼体力一般,又生性惰懒,事后都要他来擦洗伺候,主动骑乘这几下已是破天荒。
短发干燥蓬软,她也动累了,摸索解下他的choker把玩。
约两指宽的黑色皮带,约两指宽的颈上红痕。
衬着皎雪般洁净的冷白皮,反差格外清晰。
她拈着皮带两端举起端详,透过中间的金属环朝他看去。懒散的眼眸眯着,酝酿不怀好意的游戏。
“张嘴。”
她推倒他,命令。穴肉因做坏事的兴奋而夹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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