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穴里。这个姿势绞得紧,怕刮伤里面娇嫩软肉,云亭抽送得很慢。黏哒哒的淫液裹在指上被带出来,又被倾盆落下的热水稀释。
吮磨肉珠的舌下滑,抵住汨汨潺潺的小口,一舔一卷,便咕咚咽下。声音大到廖簪星在雨声里都听到,下意识拉着颈环拽紧他,扼住他,好教他不再发出这种动静。
黑色皮带深深勒进颈肉,他也不催她放开,声音低哑道:“关一下。”
花洒再不关,润滑就白做了。
“……哼。”
廖簪星含义不明地应了声,还是啪地关了花洒。哗哗水声骤停,薄薄积水打着旋儿争先恐后挤进地漏缝隙,好似连烦恼也冲下去无影无踪。
另一种咕滋咕滋的水声开始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令人面红耳赤的情欲充斥氤氲。
她仰着头,大口大口喘得厉害。眼皮上的水迹被热量烤干。即便闭上眼,头顶浴灯发出的灼目光线仍然清晰可见。
隔着眼睑,在视网膜上投下近乎幸福错觉的暖黄色眩晕。
她全身都湿透了。从里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