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以为恰好他也射了,结束便顺理成章。
这笑也是在笑他秒射。
“嗯。”
他冷静地退出来,快速摘套打结丢掉,捞过浴袍重新裹上,面不改色按住阴茎强行压枪。
饥渴的猎人伺候着篝火上的锅。煮熟的鸭子不光飞了,还一脚踹翻鸭的洗澡水,溅起几滴落在他干裂的口唇上。
她才不会管他是不是才刚肏进去,是不是才只进了一半,是不是连一下抽插摩擦都没开始。
他射了,交易完成。她餍足,便应结束。
云亭不想勉强她,但也不想让她觉得他秒射。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还假惺惺问他报酬是否满意,提醒他们的交易。
这一天是这样荒谬而不真实。廖簪星被他擦洗干净,美滋滋卷着唯一一床被子调整到舒适睡姿,只露出眼睛。
还真诚又假意地安慰他:“你不会哭了吧?没事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你才十七——还是十六?实在不行搞点中药调理调理嘛。”
云亭张了张嘴,苍白地辩驳,“……我平时自己弄不是这样的。”
……越描越黑了。
“嗯嗯嗯下次加油。”她敷衍极了,“你需要手机跟你姥姥再说一声吗?在我书包侧兜。”
刚来的时候,云亭为了让她放心——不会有偷拍之类的——主动把手机放到她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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