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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裤已被完全勃起的性器高高顶起,前精隐约洇湿布料。云亭的声音越来越低,下唇咬得要出血,好似沉迷又抗拒。他改用书写的方式,做讲题这件正经事。
升温,躁热,手心已经湿漉漉的,小臂蹭到了从他腹部淌下来的汗。如同被抽走空气,浸泡在沸腾的情欲里。
廖簪星舔了舔唇,吸入的稀薄氧气在鼻腔燃烧,有种近乎发烧般的眩晕。
直到窗外毫无征兆炸起成串鞭炮声,猛地落在紧绷的神经上,震颤惊弹。
推理证明的最后一个句号仓皇落下,斜斜逸出突兀的尾巴。云亭手中的笔啪嗒砸到桌上。
脊背和克制一同溃塌,无力地靠在她身旁。犹如腐朽的桅杆折断,投身与海水温存。在高潮时,情浪涌上来,终于泄露一丝无法自控的喘息。
廖簪星满手温湿的精液,缓缓回神。她思忖等外面的噼里啪啦停下来,该要和云老师说谢谢他这么敬业,题讲得很好,很有意思,她很满意,下次还会再来。
“……谢谢。”
云亭倒先开口,声音在喧天的爆竹声中仍然清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忽然贴得近了些。
近得可以看清眼镜上的雾缓缓散去,露出水润的眼睛,潮湿粘连的睫毛,情绪复杂的眼神。
廖簪星还未细想,左手就被他轻轻拉出来。指间黏出丝的白色浊液被湿巾盖住,拭去。
云亭心思细腻,书包里常备湿巾毛巾手帕纸。
他托着她的手背,掌心摊开。从指尖到指缝,每一根手指,每一条掌心纹路,一丝不苟地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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