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型和鞋子,均是中规中矩。家境估计挺普通。
感觉是个,很好拿捏的人。
……这个念头甫一冒出来,廖簪星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在高二11班没待多久,老王就发现了廖簪星抓紧一切时机偷懒的尿性。
年且三十的数学老师,当班主任没几年,才送走过一届毕业生,坚信“勤能补拙”——更何况,廖簪星完全是“拙”的反义词。
天天睡觉摸鱼都可以躺到中坚九校的水平,明明努努力也不是不可能考清北。
高中老师是最怕学生未来会后悔的,于是无论如何都要拖着拽着催他们上进。
云亭又一次来问题的时候,廖簪星正恹恹地写无聊的卷子。解题思路大部分扫一眼就知道,但她也确实不想让各科老师失望,还是老老实实一笔一划。
“这张我写完了。”他含蓄地暗示。
真是没白讲题。廖簪星欣慰他的上道,摊开掌心,“好人一生平安。”
云亭理综稍好些,步骤总是写得细致,方便廖簪星抄的时候降重跳步;数学英语拿不准的会做标记,让她注意看一眼题;语文是他弱势科目,好在通常作业不多,廖簪星能解决。
他是很好用的工具人。
所以再后来,12月初的家长会后,她亲爱的父母不出意料地没来,廖簪星作为自己的家长,和老王在数学办公室闲聊。
老王突然问下次换座想不想和云亭坐近点时,她果断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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