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每日都是看见黎明后才入睡的。
他害怕会打扰她睡觉,也不和她继续住在一块了。
徐珮笙还是有些失落,几天没见到男朋友,她心里空荡荡的。
顾宇澜也坐在电视机前,只是不和徐珮笙一样在諮商诊所罢了。
他揉一揉发疼的眉毛,稍稍舒展一下身子,起身到厨房倒一杯水。
餐桌上佈满许多文件,都是他父亲公司的事情,还有些过户、赠与相关资料。
虽然转换跑道很累,但是父亲病了,他没有别的选择。正忙得焦头烂耳,周靖远的电话来了。
李总的官司缠身,周靖远觉得顾宇澜不可以不求偿,就这样单单让他坐牢。
该赔给他的终身医疗费,一点儿也不可以少。
几个人商议后,决定请律师到民事庭提起告诉,讨回公道。
徐珮笙把这件事全权交给周靖远处理,因为眼前諮商室有位諮商师临时请了长假,那人的个案便交给其他人平均分担,徐珮笙莫名忙碌起来。
就算再怎么忙,约好见律师的时间徐珮笙还是坚持不错过,她早早结束諮商,在门口等着顾宇澜开车来接她。
这段日子常常下着雨,屋簷下滴滴答答地响着,像是什么轻轻拍着她的心,不由地烦躁起来。
直到一辆车在眼前停下,她快步跑上车,随手抽一张卫生纸擦拭淋湿的皮包。
「怎么不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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