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徐珮笙希望顾宇澜能自己回想,因为他才是真正的当事人。
可是那样肯定让他更加煎熬,那夜里他靠在她身上喊着痛,就让她的心也隐隐作痛。
想放弃的念头蠢蠢欲动,她为这样的煎熬感到疲累。
那样的梦境真实又可怕,堪比母亲自杀后,她每天夜里看到的黑色晚礼服、白色天台。
如果不动身去探究,是不是这个梦境就会继续纠缠着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