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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要失去这个温暖的家,可是她觉得自己没有能力,装作无所知的样子,继续和父母相处。
「小笙……对不起……爸爸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你答应我好不好?」
徐珮笙不知道怎么拒绝他。
最后只是看着父亲把那个女人送走,半点酒味也没有的他,神色一如往常的轻松,等待母亲回去。
只要她不说,一切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母亲还是笑瞇瞇地对着父亲,父亲还是对着母亲拥抱、亲吻。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可以这样当一个双面人?
徐珮笙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母亲的笑顏开始减少,多了一些忧愁和失落。
有好几次,她看见母亲一个人站在阳台抽菸,没有星光的夜晚,显得格外孤单。
她曾在一次几位律师朋友们到家里作客时,偶然听见他们口中说着一个词「忧鬱症」。
那时候她已经是个高一学生,她知道那是什么。但她不愿意相信,母亲会得到那样的病。
母亲是否知道了父亲的所作所为,她真的不知道。至少在她的这道封口,是贴得紧密的。
她习惯了在母亲面前,对父亲嘘寒问暖,在母亲背后,对父亲摆着冷淡的面容。
她几次威胁过父亲,要是敢再让她看见上次的场景,她会拿刀,砍死那个女人。
她知道这样是违法的,一定会葬送前途,但她对那女人的恨,超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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