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下,一字一句拂过她的心。
那样的不安渐渐散去,她第一次在和病人諮商过程里,得到一直渴望的救赎。
剩下的时间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慢慢看着时针滑过鐘面。
徐珮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结束他们的諮商,只知道他离开时,她暗自记下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