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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帝被这摩擦搞得心慌意乱,身体不自主越往前挪,想用那股间的小孔直接套住穆祁硕大的硬物,穆祁东躲西藏,完全没有方才回应裴帝那般雍容大度,直到裴帝渴求地出声道:「快点,王兄……朕要痒死了……」
穆祁才终于在这句「王令」下挺身而入……
湿润已久的孔洞不需要费多大劲就插了进去,困难的是依旧紧密的通道内部紧紧包裹住穆祁,让那硬烫的阳具与壁面完全贴合,造成一种难行的感触。
穆祁微微挺起腰,眼见自己底下的粗壮没入裴帝的后庭,顶端的龟头一插入,裴帝喉间随即传出一波波如浪的呻吟,那攥着自己衣袖的手又更紧了,脖子微微后仰,身子却是食髓知味地朝他挤压过来。
穆祁知道这具身子曾经承载了多少他给的欢愉,那些道德礼教被情慾淹没后,这会是一具多么放荡的身体,不由得加速了硬物的挺进,企图让这身体再多给他呈现一些不能自主的反应来。
少了那一段仔细开拓的过程,穆祁这次的撞击显得很有力道,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硬物会让这身体在隔日上不了朝,反正他只要在大殿上低呼一句:「有事奏来,无事退朝。」所有的臣子就会百依百顺地照着他的话做。
纵然内心不是真的归顺,但名义上的摄政王,给了穆祁无比的权力。
这次他不得不亲领大军出征,实在是由于外番之民做得有些过火了,那时常进贡的番族若只是在边境之地抢掠一些粮草也就罢了,可若有进一步朝中土进犯的跡象,他比谁都要紧张。
原因无他,若是番族入侵,首先遭殃的无非是昭王的东北领地。
于是领兵出征,耗时半月,终于把边境交界的番族肃清,甚至下令筑城,把大景国领地再往外拓上五十里,直接把番族逼上更遥远的北寒之地。
这一切在所有人眼底无疑是尽忠职守的,然而在裴帝心中,却不是同样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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