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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悯继续说道:「要知道,卢道因可不是不会记仇的傻瓜。就算他不敢仇视逊帝,但那样令人心惊肉跳的一笔笔警示可是逼他不得不反!」
杜旬飘听完了前因后果,叹了口气,道:「晚辈都明白了……但,这些又跟晚辈领不领军有什么关係?」
「便因为你的血脉牵扯于其中,不是吗?」原本在一旁间得发慌的朱阅这悠悠飘来了一句话就像是羽毛一般沾黏在杜旬飘的身上,久久扯不开来。
杜旬飘一愣,道:「朱老师父,晚辈的父亲和叔父的确死于十多年前的那场叛变,但事情都过这么久了,要再如同儿少时一般伤感也是不可能的。况且当时晚辈也亲手报了仇,确实再无遗憾……」
「但,你却是座桥。」沉默着的墨老将军开口说来却是凿在了杜旬飘的心尖儿缺口上:「便如同你的亲娘身为无辜的外族血脉却仍一体被视为乱臣贼子一样。老夫观察已久,此次就算外族一体叛乱,那也只是有几个主事的荏儿、摘去便可。若你能体恤陛下用心,肯定能知道我们佈置的边防乃至皇城防御都是什么样的状态。」
杜旬飘闭上了眼细细想过,那幅不久前才看过的地图。剎那间,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若是他,看着来势汹汹又盛气凌人的外族肯定还是会给他们杀个下马威,但当今陛下之大器大量还有深远的目光,绝对是他们这些臣子下属所远远不能及……而若能依着皇帝陛下的想望,那么自己死去娘亲的魂魄,肯定也会在天之上安心地笑吧!
想到这儿,杜旬飘再度张开了双眼。那双眼睛恢復了以往的明亮透彻与光彩,甚至还带了自信的神色,而这样的光芒则令其他三位前辈安心地牵了牵嘴角。
「晚辈杜旬飘,恭谨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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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本该热闹欢腾的客栈倒是有别于常而是另一番「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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