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柳红凝更加好奇的,是那名白衣男子的真实身分。
「噯?又见面了?」
有些虚弱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缓缓吐出,却是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话语。
「又见面了」这句话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虽是轻描淡写,却在字面上能让人感到亲切。
当然,柳红凝此话一出,便知道自己的唐突。毕竟自己和对方除了在南疆的那次衝突以外,再来便是入京之前看过一回背影而已。这样说来,便是连「相识」都算不上的陌生人,何来如此话语?
在一旁的楚沉风听了这话倒是不以为然,而杜旬飘则是笑着道:「听这话来,感觉好像你们认识很久了?」
「不……」柳红凝虚弱地笑了笑,而后自己撑直了身子向白衣男子点了点头权当道谢,接着便闭起眼睛逕自运气调息。
自己昏迷多久了?
只知道那看似毒物的香,还有自己紧急应对后、却反而中计的事情……之后呢?只记得痛楚不断地蔓延,最后她终于没了意识。
罢。
调息吧。
在这段期间不知道被花了多少心力治疗呢?看来也好上许多?
柳红凝终于放下心中一切罣碍,开始认真运气。
杜旬飘看着这状况不禁皱了下眉:「这样可以吗?」他的眼睛定在了柳红凝胸沾染上方才吐出的污血上头,语气间明显带着担心。
「这几天该通气的都通了,这样应是无妨吧。」楚沉风则是如此答道。
「上京侯说的是。」白衣男子的声音平稳:「接下来若不是靠自己运气调息,也很难再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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