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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太医向李鸿岁行了个礼:「李相。」然而却仍支支吾吾。
李鸿岁看了明白,便也支开了旁人,道:「坐吧!别客气,现在就只剩下你我二人,有什么是许太医不妨直说?」
许太医依着手势坐下,而后用着带些老态的眼睛看着李鸿岁略微疲惫的眼,而后方才叹了口气,道:「下官昨夜瞧见了稀奇事。」
李鸿岁道:「喔?昨夜可是许太医当值?」
许太医有些沮丧地点了点头,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般:「是啊!本是没什么大事,但反而却碰上了不得了的事情……」
许太医的话说到了这里,却丝毫引不起李鸿岁的兴趣。李鸿岁是个很难被吊起胃口的人,在加上近日事务繁多,所以才开口催促了起来:「太医不妨直说。」
「是这样的,太京侯让人把下官劫去了官客栈,说是要医治一名中了剧毒的人,而下官后来发现,那人……那名女孩儿……」
李鸿岁一皱眉:「太京侯?那中毒的人可叫柳红凝?」
许太医脸上出现了惊讶的表情:「李相可认识?」
「认识。」李鸿岁道:「怎么中毒的?」
「太京侯说了,可能是那群番邦人下的手。」见着了话题被岔开,许太医的语气开始有些急促:「但那叫柳红凝的孩子后颈有胎记!」
「胎记?」李鸿岁心中猛然一凛:「可像是含苞的粉莲?」
「是。」
许太医的头不禁有些垂了下来。或许是慑于李鸿岁那瞬间爆散的威吓气息,也或许是自己向来就胆小的缘故。
他不知道李鸿岁此刻心中的愤怒或者感受究竟极端到了什么程度,但若是寻思曾以为痛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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