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了,虽然我这么说也不是很妥当,但是忘不了的事情总还是忘不了,就不用刻意去忘记吧!」
楚沉风亦道:「那样的惨变,自是刻骨铭心。」
「是、是啊!」柳红凝虽然心里难过,但若说句较为无情的话──她那时还小,对母亲的印象还很薄弱,母亲的死讯又是数年前早已知道的事情,而比起这样过往的悲剧,眼前竺允道隐忍痛苦的样子更令自己心疼。「爹,别想了,要不……爹,说说其他事吧?例如您从前在教杜大哥或楚大哥时候的事情?」
杜旬飘愣了一下,知道柳红凝的意思,便也忙着搭腔道:「对啊!师父,我记得那时还小,可是捅了不少篓子!」
柳红凝讶道:「噯?杜大哥是会捅篓子的人?」
楚沉风则笑了一下,道:「还差点放把火把房子烧了。」
「喔,那件事啊……」竺允道看着三个年轻人努力地想要开脱出方才低沉的气氛,便也顺着话头聊了过去。
四个人后来看似有说有笑,但或许各自的心里头都怀藏着一份沉沉的心思。
*
李鸿岁回到宰相府后心情显然不是这么地好。
虽然不能说算是太糟,却也比起造访那座其实他完全不想接触的小屋之前还要差劲。
尤其是他想不到柳红凝回来后,还带着两名「非同凡响」的朋友──杜旬飘的身分他是当初藉由下属的报告便知道的了,但是楚沉风……
他不禁皱了眉:「他来搅和什么?」
他当时只听了柳红凝和皇城禁卫杜旬飘以及另一名年轻人共同归返北方,但却没想到那名年轻人是楚沉风!
楚沉风身分本就较为隐密,就连在京城得天天上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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