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表露也难以解析的东西。
“好了。”
男人收回望着天花板的目光,套回上衣。
“刚刚好像看见柳正河来找你。”
他微一顿步,点点头,离开医务室。
她望着那走了的背影,好像浑身骨头都较旁人硬,仿佛通过很多执着长期压缩成,包括对痛感的忍受。
返宿舍没见人,踅回游击战术训练场,联城大学事件后,柳放弃特机队,想办法转调去了保安部。
两人算是有私谊,所谓私谊不过是当时还在特机队时,休假偶尔一起喝过几顿酒,柳去保安部后其实也疏了联系。
柳正河果然等在训练场,率先招手,下午无人,灰色水泥建筑中只有空洞风音。
“还真是有点怀念这地方啊,怎么样,你还好吗?”
姜狩只微微一笑。
“你呀!”,男人一拳捶上,“两年前就该跟我一起走。”
当时他们同在一队,猎杀那些手无寸铁的人时,亦是一同开枪的,整个突击小队都接到明确命令,建筑内是极其危险的红尘会武装暴乱份子,全部击毙。
但姜狩最先停手,他甚至违反规定拉开铠甲面罩,“停火!停火!停火!”
晚了,十数条青春生命炸为血花,确实手无寸铁,没有武器,男孩女孩,生命最后惊恐躲逃仍枪枪爆头,开出朵朵凄艳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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