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定终身。对我来说,那只是〝玩笑〞。」筑也转过来看着我。
「玩笑?」我又傻愣了,不知道这个〝玩笑〞究竟在筑也心里头占据多少份量。
我看着筑也,不一下子,又把目光移走,看着手中已经退冰滴着水的啤酒罐。水滴在我的牛仔裤裤管上,我把啤酒罐拿开。
手中的啤酒罐顿时被筑也拿走,放在桌子上。
我看着他,他冷不防把右手放在我的左肩上,下巴直接靠在他的右手上,整张脸就在我的鼻尖前咫尺处,我大吃一惊,立刻把视线转回我的正前方,心跳飞快,像隻受惊吓的马儿,胡乱碰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