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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她不是想帮谁,而是把自己的安危放到了第一位。
“说完了,这就是我的解释。”
宋阮仰头,把瓶子里最后一口水喝干净,然后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而坐在摩托上的人,却一直注视着形单影只的她,直到指尖被落下的烟灰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