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太虚幻,也太过大逆不道。
远的不说,薛婉樱的儿子之所以能够成为皇帝,仅仅只是因为他是先帝的嫡长子。
但薛婉樱没有说破这一点,而是点了点头,靠在床头,闭上眼,没多一会儿就靠在甄弱衣肩头睡了过去。
甄弱衣很是紧张,只能双手并用,小心翼翼地拆下了薛婉樱头上的簪环。
薛婉樱回宫的时候已经是夜半了。
涂壁被她留在丽正殿里,一见薛婉樱入内,连忙迎上来,低声道:“娘娘,陛下和长公主正在里头等着您。”
薛婉樱拢紧身上的披风,几步入内,李沅伏在案上,咸宁坐在一旁,不时地宽慰他两句。李沅听见身后的动静回过头来,一双布满血丝的猩红眼睛看见薛婉樱,整个人身上的戾气总算消解了一点,垂下头,低低地唤了一声母后。
薛婉樱走上前,抚着他的发冠,柔声问道:“怎么了?”
李沅却没有回答她,而是低声嘟囔道:“阿娘去哪了,找您也找不到。”
薛婉樱心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岔开话题:“好端端的,怎么这副模样,是朝堂上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么?”
说着看向了女儿。咸宁只是摇头,露出一个苦笑。
李沅听了,气鼓鼓地做了半天,终于对母亲道:“我身边的近侍今日告诉我,黄贯之是被人冤枉的。”
黄贯中便是那个在朝议在被谏官弹劾的庶族官员。
朝议上谏官列出的事由,桩桩件件,证据确凿,并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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