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对准直接坐了下去,发出一道低喘。
“啊……”他舒服地叫出了声,一边是身体上的快感,一边是心理上的羞耻,不断地折磨着他。
他脸上又红又烫,像熟透的柿子。
崔念从小到大连自慰都没有,更别提这种刺激了。
“粉吊子真他爹的大,操。”她摆着腰骂道,“逼都要给你插烂了。”
开始还因为她的污言秽语而不堪羞辱,后面听多了倒也没那么难接受。
他不知道她要了他多久,渐渐阖上了眼皮,他像机器一样喷着精水,软了又硬。
……
崔念醒过来时她已经不见了,所幸她还有点良心,帮他穿好了衣服。
他浑浑噩噩地站起来,眼前仿佛有层朦胧的雾。
后面的几天她没再出现,崔念像往常一样给学生上课,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只写进了日记里,那天发生的事对他来说仿佛一场噩梦。
说是噩梦,但好像又不准确,他对那个回忆似乎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情。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什么受虐的心理,也许是斯德尔哥摩综合症。
我好像爱上了强奸犯。
他在日记里这么写到。
他特意去村口找她,可惜一次都没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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