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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君笠?这应该是一个人名吧。」、「就是为了这个人吗?」楚阡陌伤心难过。
他在心痛中仍细细思考:「然而,如是为君笠,一幅字就够了。那首箏曲就显得多馀。而且箏曲的意涵,与这幅字所隐藏的寓意看来并不一致。这到底是为什么?」
「另外,春雨、细雪、小楼、明月等四个名字,依南宫细雪她伤痛的表情来看,确实有相当关联。」楚阡陌又回到那日南宫细雪沏茶前伤痛的景况很多回,所以他看见南宫细雪那种伤痛的眼神,是那样痛到深沉入心,又是那般伤到丝丝入骨。
而他今日的伤痛又何尝不是呢?
楚阡陌清理自己的思绪。
他是知道的,南宫细雪是江湖有名的世家大家闺秀,平日足不出户。
自他们订亲起,他就常去南宫庄主家,所以他知道南宫老爷子对南宫细雪平常都看管得非常紧。
所以连南宫细雪她要弹的箏曲,都是由箏谱老师送到南宫庄主家,交给那位佝僂着背的吴大总管,再由吴大总管交予南宫青虹看过后再转交给小鹃,这才由小鹃那里再转交到南宫细雪的手里。
南宫青虹的确很仔细的看顾南宫细雪。
笔墨宣纸本为平常,上官府一向严密,只向一个固定老舗「七雪斋」购买。
倒是这两种不同的徽墨,却是为何要运用到一张宣纸上?这倒值得推敲,他想。
「事情是理出一些源头了,但接下来的丝线却还很长。长得很。」楚阡陌不由得深深吁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