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长得过于貌美了。
见陆之瑾皱着眉头,尚书夫郎又说道:“兴许你母亲只是一时兴起。结果你看,他回来这段时日,你母亲可曾管过他?”
陆之瑾不悦抿唇:“你看他那每日懒惰的模样,真是出去了都羞于向人说他是我们尚书府的。我每每一想起要与他一同入宫,便觉得浑身难受。”
尚书夫郎:“我看你今日练琴时心不在焉,原来是因为这个。不想他去,届时便帮他称个病,还需你这样日夜记挂?且不说他去不去这个问题,难道你以为一个乡下长大的还能比得过你?他除了长得好看还剩下什么?女皇选夫,可不是光看一张脸。我的儿,你未免太过妄自菲薄!”
陆之瑾被尚书夫郎这一番话说得,顿时信心大增,深以为然。
确实,住在偏院才回来的那一个,除了张脸勉强能看,其它皆不如他。就他那样的,别说女皇陛下,就是寻常人家,想要求娶也要考虑二三,是他想岔了!
而就在此时,住在偏院除了张脸其他皆无的那一位,正生了一堆火,在烤鱼吃。
自然,这烤鱼的不可能是他,逮鱼的更不可能是,他就单纯坐在一旁看着,费心费力的事,都让他侍从做了。
这位能坐绝不站,能躺绝不坐,人生了无生趣呼吸都嫌多余,怎么可能去做这些。
“公子,这尚书府回来得真是冤枉,要是家主知道你回来人家管也不管,住得偏僻不说,连饭菜都吃的是冷的,恐怕也舍不得你来受这个苦!”
侍从名唤三石,是要临走时,外祖母才赏给陆之琰的。原来跟陆之琰一直长大那一个,年纪大了,临走前,由陆之琰做主嫁了外祖母家的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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