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成了一周熬一次了。
“太多了,”唐母想退一些,结果被封映月再次压住手。
“不多,都是我们的心意,您别推辞了,搞得我们像外人。”
“这是啥话,什么外人!”
唐母只能把手放下,“你们还年轻,以后的日子长得很,多想着点自己,我们在家吃喝都不要钱,你们不一样……”
听唐母说了许久的话,封映月也没有不耐烦,一直到元蛋进来让她们去洗脚,二人才出去。
得知老三两口子又给了钱,唐父想了想,“咱们用钱的地方不多,多的给他们存着,以后用钱方便。”
“我也是这么想的,”唐母笑眯眯地点头。
第二天一早,唐母和元蛋,还有封映月他们就坐上牛车,被唐二哥送到县里。
因为明天元蛋要念书,所以干脆一块儿走了。
“要乖啊,”封映月蹲着和元蛋说话,“小男子汉不能哭哦。”
元蛋抽噎两下,“我不哭,娘,记得向永平问好,我写的信也要带给他。”
“好,”封映月笑着抱了抱他。
唐文生买票回来,也叮嘱了元蛋两句,再和唐母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听人在喊去省城的车要走了。
于是二人提着老家给的东西,冲他们挥了挥手,便往大车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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