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思考:长林好像确实有点碍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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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眼的人,当然有碍眼的道理。
长林从东京包围圈中拼杀出来,躲开追兵,千里迢迢受伤无数,就为了将最新消息传递给郎君——
“咱们所有的传消息的酒庄茶庄当铺都被封了!就是博帅干的!他太了解张家产业分布了,他和沈家合作,沈家完全沦为了他的走狗——真不知道沈家怎么想的!”
张行简淡然:“正常。”
沈家吃亏这么多年,当然要找一条新出路。
可是,博容绝不可能给沈家出路。
博容只会摧毁一切。
长林闷闷道:“反正,一切都乱了套。东京现在太危险了,成了沈家的一言堂——其实是博容的一言堂。那些大臣啊兵马啊,全被分开关押,东京连点兵都拿不出来,就被沈家镇压了。
“沈家连陇右军都调动了……”
张行简颔首:“私用虎符,看来想死了。”
长林:“都什么时候了,郎君你还开玩笑。郎君,你说,博帅要做什么?”
张行简轻轻阖目。
张行简道:“我若是他,我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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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益州的李令歌,收到了一封要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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