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她知道自己骨血随之沸腾,知道每一道雷轰后,他微颤的身子、颈间的冷汗,对自己都如同媚药一般作用强烈。
她不需要服用任何助兴的药。
张行简就是那味药。
张行简从她眼中看出那份执着。
他喜欢她眼里只有自己。
于是,张行简缓缓伸手,去抱她,去缠她发丝。
他声音清中带哑,诚实非常:“痛,一直在痛,痛得要死。你若是离开,我还会伤心……伤上加伤,我看我是活不成了。”
沈青梧冷漠:“你又在扮痴撒娇。”
张行简目中流波摇动。
他既像在说实话,又如同在开玩笑:“撒娇是为了狩猎。若这是一种好用的工具,为什么不用?”
他试探的,手指缠着她微硬微湿的发丝。
一圈圈绕在玉指上。
张行简凝视沈青梧:“身体、脸、性情、气质,能用的我都会用。但我也已到穷途末路了,不知对你起效几分……我当真能狩猎到你吗?”
沈青梧说:“能。”
他一怔,她快速伸手,扯过他褪下的衣间帛带。在张行简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轻松又迅疾地将他手与帛带相缠,与木榻扶手缠在一起,绑个死结。
张行简凝望她,在她望来时,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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