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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恐惧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用另一种更害怕的恐惧来压制。
季砚用了心狠的方式,来确保云意不会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样胡来。
他低头轻吻云意颤抖的眼帘,再到唇畔,最后在她耳边低声轻喃,“乖云意,把所有的手段和心机都只用在我一人身上就够了。”
云意愣愣抬起头,怎么会有人愿意别人对自己耍心机使手段。
季砚再次吻住她,“相信我,我只会对你欲壑难填,永远会为你疯狂。”
一字一句从二人纠缠的唇中逸出,拂至云意耳中,她心头不可遏制的激荡出被需要和被真真实实在意的安心与满足。
她屏着呼吸,身子却在激颤,从发丝都脚趾都为之发麻。
季老夫人对季砚要娶云意的事虽然还是心怀芥蒂,但除了接受也别无他法,叹气了两日后,她也操心的张罗起来,请人算了日子,把婚期定在四月廿三。
还有另一桩大事,就是关于季嘉泽,云意不清楚季砚是怎么与季五爷说的,只知道两人长谈了一番之后,季五爷最终同意了让季嘉泽弃笔从戎,她也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事情定下之后,季嘉泽决定不日就动身去军中,出发那日,云意和季砚一起去送行。
季嘉泽一袭墨色劲装,轻装上路,只带了两名护卫。
云意看他神色瞧着比上回相见好了许多,只是脸上到底还是失去了那份爽朗可以感染人心的笑容。
她垂下眸,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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