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谁来照顾她,抑或是若干年后,她心智成熟,后悔了,到那时他该放了她,还是将她锁在身边。
所以趁现在还没有到不能挽回的地步,该断就需断。
破晓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空气中尘粒飘浮静幽缓慢,床塌外侧残留的温度慢慢散尽。
宝月伺候云意起身,她依稀闻到空气中残留着熟悉的沉水香气,可仔细去嗅又什么都捕捉不到,云意黯然垂下眼,大人这次这么生气,一定不会来看她的。
宝月不敢违背季砚的命令,把他昨夜来过的事说出来,只道:“方才何统领来过,说是大人已经解了姑娘的禁足。”
“当真?”云意大喜。
宝月见她终于高兴起来,也松了口气,可一想起清早大人离开时的神色,又总觉得不安,担心有什么事要发生。
云意虽然被解了禁足却仍见不到季砚,似乎他一下子变得很忙,有一回她不甘心去垂花门下堵人,虽然见到了大人,可他身后跟着一行官员,她只得走开。
就在她像只困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季砚终于让青梧来传了话,让她去一同用膳。
云意欣喜过后又开始惴惴不安,大人是原谅她了吗?
那日她不管不顾的将藏在心里的话都说了,还亲了大人……想到这里云意脸颊烧烫,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跟大人相处。
云意心绪百转千折的去到花厅,季砚坐在桌边,眸色平和看不出喜怒。
见云意踌躇站在门口不进来,季砚微微一笑:“愣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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