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宁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说给了云意听:“原本那姓赵的和地方官员勾结,私卖官盐,照我朝律例,仗一百,徒三年便可,偏偏还事关海商一案,被判流三千里。”
季舒宁愤慨的同时又带着几分快意,“当初徐慧茹与六叔退亲定是没想到有今日。”
云意若有所思地低头,看来她猜的没错,而那日大人定然是没有答应她的请求,因为大人来了她这处。
这些日子以来,像根刺一样埋在云意在心底的疑虑和不安终于消褪下去。
季舒宁在云意的小楼里坐了大半日,正闲的发慌在打络子的时候,季砚来了。
季舒宁放了手里的东西,欣然起身,脆生生道:“六叔。”
相比之下云意唤“大人”的声音就显得轻了很多。
季砚看过云意的精神状态,才微笑着问季舒宁,“怎么过来了?”
季舒宁道:“我来是想告诉六叔,三姐的婚事。”
季砚点头,不见意外地说:“我已经知道了。”
季舒宁一愣,转念一想,也是,有什么是能瞒的过六叔的。
季砚转而询问云意的伤势,云意一一回答,季舒宁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六叔待云意,竟比待他们更像是亲人。
她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不舒服,可想到云意受了伤,六叔关心几句也是去了厚非。
她胡思乱想着,见六叔朝自己看来,她支吾了一下道:“既然六叔已经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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