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季府,季砚踩着积雪的石径,边走边与白清徐交谈,何安打着伞随行在侧。
白清徐道:“柯诏林嘴硬,无非就是还有把柄在人手里,赵涣屹这次动静那么大,我看多半与利用海商贩卖私盐一事脱不了关系。”
“要不说这帮人要钱不要命。”白清徐冷声嗤笑。
“巨大的利益之下,有几个人能抵住诱惑,无非是这利够不够他为之冒险。”季砚平淡的声音不带情感,漠然的像这漫天无声飘落的雪花,他目不斜视的吩咐何安,“去将柯诏林的家人都接出来。”
白清徐听了挑眉一笑,“如此一来,坐不住的人自然就要有所动作了。”
再往前就是垂花门,季砚掸了掸袖上的飘雪,“都下去吧。”
白清徐跟上前道:“我还有一事要与大人相商。”
季砚从何安手里接过伞,“明日再谈。”
“可。”白清徐还想说话,被何安按着肩拉了回来。
白清徐瞪他,何安轻飘飘的说:“大人今日可没空听你话说。”
白清徐只能眼睁睁看着季砚离开,等人不见了,他才理了理被扯皱的衣袍,撩起眼梢问:“这是为何。”
何安好心提点他,“今儿个是云姑娘的生辰。”
白清徐愣了一下,随即瞠目,大人竟为了个小丫头的生辰,连公务都放下了,他越想越是觉得离奇,若有所思的眯起眼咂舌。
照月居,绿书守在月门下,看到季砚过来,跑上前接了他手中的伞替他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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