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的光叶白兰树。
如今不是花期,园内并无花色。
唯有光叶白兰,可以在寒冷的二到三月绽放。
因此,此时大叶间满缀花苞,藏着幽微的冷香。
温雪瑰惊喜极了。
她站在树下,轻快地跳起来,想嗅闻最低处的花枝。
可身高所限,怎么也够不到。
郁墨淮扯了扯唇,举步走来,替她将花枝扶低。
枝头缀满玉苞,十分淡雅。
叶片耐寒,在雪光下亦十分青翠。
这缕绿白交织的色彩,被他稳稳携在指间。整个人被衬得愈发翩然如玉,光风霁月。
温雪瑰一会儿看花,一会儿看人。眼睛忙个不停。
过了好一阵,才想起问:“这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隔着半枝玉苞,他磁沉的音色也似浸透冷香,极为沁人心脾。
“之前太荒,不是还吓到你了?”
“后来,我就找人打理了一下。”
人一旦被卷进灾厄的暴风雨,纵使能从暴风雨中再次走出,也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人。[1]
对郁墨淮而言,走出暴风雨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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