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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艳下,薄家的小公子酒杯没握稳,红酒泼了一身。
她眼未抬,信步离去,走入氤氲雾夜。
小公子苦追柳拂嬿多日不得,可亲眼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笑话薄成许。
只是劝道,那么冷淡的冰美人,远远看着就行了。真相处起来,还不凉透心肺。
众所周知,这话一向只用来在背地形容薄二爷。
看着主位上的男人,那人自知失言,全场宾客陪着一起脊背发凉。
主位却响起一声淡哂。
薄二爷懒懒掀起眼皮,极淡地起了一丝兴趣。
薄韫白厌恶奢念,偏她淡泊;厌恶聒噪,偏她冷清。
厌恶柔情,偏她无心。
他不觉得结婚证与其他合同有什么两样。作为合作伙伴,她很合适。
柳拂嬿也有同感。
直到后来,全公司难以置信地听闻,薄韫白为给妻子安眠,熬夜读情诗读到天亮,开会时嗓音才哑成那样。
柳拂嬿多看一眼拍卖会的压轴,薄韫白连夜远渡重洋,将那幅画的姊妹卷一起买到,打包带回家。
画展在即,柳拂嬿要闭关工作,还没锁上画室门——
半披浴袍的薄韫白挤进来,一身劲瘦肌肉滴落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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